安然从上幼儿园一直到大学毕业,运气一直很差,干啥事都磕磕碰碰,但是性格开朗活泼,对待生活乐观,向着国内500强公司的业务精英职业发起冲击。国内市场电子产品竞争激烈,联成集团为了集团的发展,和甄氏集团合作,投入巨大人力财力研发新产品。
随着联成集团新产品研发进程的加快,一直对联成集团虎视眈眈的名兴集团坐不住了。秦杨察觉到了这些不安定因素,却不动声色,精心布局。在秦杨与叶明的斗智斗勇中,安然作为贴身助理,展现了自己的功夫,为秦杨争得面子,让甄氏集团公子甄英雄叹为观止,秦杨在慢慢对安然产生了情愫,而安然却并不知晓……
刚刚过去的一年,我们共同看到了太多关于女性处境令人愤懑的新闻:著名大学教授公开表示女性不适合做学术;孕妇因无法剖腹产跳楼致死;女学生长期遭受导师性骚扰......尽管我们身处未来感十足的2018年,但在女性问题上,我们的许多想法仍然如同停留在前现代,甚至不少人不敢大声说出自己是女权主义者。
而有这样一个故事,写出了女性魔幻而又真实的处境。要盘点过去一年最受关注的美剧,《使女的故事》一定榜上有名;第二季也已经摄制完成,将在今年4月份播出。消息一公布,不少剧迷已经开始翘首以待。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为何会让这么多人欲罢不能?
故事从一个叫奥芙弗雷德的女性展开,她是基列共和国的一名使女,还是这个国家中为数不多能够生育的女性之一。她被分配到没有后代的指挥官家庭,帮助他们生育子嗣。和这个国家里的其他女性一样,她没有行动的自由,被剥夺了财产、工作和阅读的权利。除了某些特殊的日子,侍女们每天只被允许结伴外出一次购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眼目”的监视。
在这个世界里,女性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成为一个会移动的生育机器,只被当作后代繁衍的容器。女性在这个故事里的处境和举动,之所以能触动这么多人,正是因为它触动了无数可以映照当下的思考:女性的生育自由、代孕、人口衰退、环境恶化......
而重要的是,女性不是一个会移动的生育机器,所以她们不应当如此被对待。如同作者阿特伍德所写:“为什么说女性有趣且重要呢?因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为什么说女性不应当被认为只是一个容器,而应该是一个跟男性一样的立体的、丰富的、自主的人?因为她们的确如此。
撰文 | 李佳钰
拉结说,“有我的使女辟拉在这里,你可以与她同房,使她生子在我膝下,我便因她也得孩子。”
——《圣经·创世纪》第30章第1-3节
产日,是伊丽莎白嬷嬷负责全程主持。
医生和配备了各种仪器的救护车,只能守在房外待命,除非情况万分危急。整个住宅区的女人们都赶来了,在警报的召唤和产车的护送下,纷纷聚集在二楼那间主卧里。即便屋里已闷得透不过气,女人们大汗淋漓,可她们仍然按照以前所教,有序地围在产凳旁,一齐有节奏地吟诵着“用力,用力,用力”。
这是只会在基列共和国见到的生产场景。产妇是两个人,产凳也因此设置成双座的,一前一后,一下一上,为的是让二人在生产过程中合为一体:高居后座的是主教夫人,双腿叉开伸向两旁,仿佛临盆在即;被夹坐在前方的则是挺着大肚,“像一只硕大水果”的使女,一边痛苦呻吟,一边使劲用力。
使女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只被当作“有用的容器”。
《使女的故事》里,加拿大小说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借《圣经·创世纪》中拉结和使女辟拉的故事,构建了一个荒诞离奇却有史可依的未来世界,正如阿特伍德在新版序言中强调,她“不会在书中放入任何詹姆斯·乔伊斯称之为历史的‘噩梦’中不曾发生过的事件,或者任何不存在的科技。没有想象的小发明,没有想象的法律,没有想象的暴行”。所以无论这本书读起来多么令人难以置信,也请你相信,那些不可能重演的有可能随时上演,那些曾经拥有过的很可能随时不见。
圣洁容器
“要把自己当成种子”
过去就这样消失了。仿佛一夜之间,却又不是瞬间改变。“就像躺在逐渐加热的浴缸里”,等待噩耗慢慢降临。
从前女人们还可以戴着大耳环,身穿前面有一排纽扣的衬衫。她们可以解开,也可以不解开。那个时候人们看起来还都可以做选择。可丽迪亚嬷嬷说,“从前那个社会毁就毁在有太多选择”。
连奥芙弗雷德也开始渐渐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曾经穿着泳衣在沙滩上待过。对于这类事情,人们的观念总是转变太快,她已经很久没看见女人穿薄薄的丝袜和刚过膝盖的短裙了。基列国的女人们不会这么毫无顾忌,即便夫人们也是如此。使女的身份,更让奥芙弗雷德不得不把自己裹进长及脚踝的裙里。全身上下都是红色,这是使女们的标志。脸上裹着白色双翼头巾,是为了让她们与世界隔离,而搭配红裙红鞋的红斗篷、红手套、红雨伞,则让她们看上去好像“浸在鲜血里”。
(阿特伍德不仅是一位勤奋多产的作家,也是二十世纪加拿大文坛为数不多享有国际声誉的诗人。她获得过除诺贝尔文学奖之外的大多数重量级国际文学奖,并被多伦多大学等十多所院校授予荣誉博士学位。她的作品已被译成三十多种文字。2017年,阿特伍德获卡夫卡奖和德国书业和平奖。)
“要把自己当成种子”,或是一只训练有素、直立行走的母猪。“红色感化中心”里,嬷嬷们要使女们铭记,“恭顺站立等待的人也在侍奉上帝”,使女们要体谅夫人们的不幸与不易,做“圣洁的容器”,供她们生养,让她们成为受难的母亲。
要知道过去奥芙弗雷德也曾做过母亲,那时卢克也还在身边,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有一天女儿却和她时常在手里把玩的毛绒兔子一同消失了,再也不见踪影。卢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从此了无音讯。奥芙弗雷德不知道自己该问谁,也不知道到底能问谁,如今到处都有隐藏真实身份的眼目,以及告密者。还有哨卡上方的探照灯,路两旁埋伏的机关枪手,卫士们动不动就开枪,他们才不在乎什么生命的意义。
甚至奥芙弗雷德以前根本不叫奥芙弗雷德。她有她自己的名字,只是现在被禁止使用。使女们的名字都是“奥芙”(of)开头,表示从属,后面的名字则指代她们所属的大主教。这也意味着,今后无论是谁做了弗雷德主教的使女,都会被叫作奥芙弗雷德,而现在的奥芙弗雷德之后被叫作奥芙格伦、或是奥芙查尔斯也不一定。
无忧无虑
“可别小看这种自由”
不只奥芙弗雷德还时不时沉浸在原先的生存方式里,很多人大概都一样。
虽然一切都变了。历经地震、核爆炸和有毒物质的侵袭,基列国环境不断恶化,期间出生的非正常婴儿占比也越来越大。他们这才在大劫难后提出把使女列入新颁布的法律:将有生育功能的女人分配给没有子嗣的大主教家里,好帮助他们延续后代,繁衍生息。
授精仪式也成了每月家中必须进行的一项常规活动。铃声响过之后,房子里的所有人都需要出现在起居室里:着黑色制服的主教,穿天蓝色裙子的夫人,还有使女、女佣和司机。由主教先行诵读《圣经》中的段落,寓意多多生养,以及使女的正当。接着“一家人”便按照规矩行使各自职责:夫人躺在床头上方,穿戴整齐,两腿张开;使女夹在中间,头底顶着夫人耻骨,裙子卷在腰部;下面主教则完成他的步骤,不带丝毫感情,像行军步调似的动作着。这里所进行的一切都非消遣,而是严肃的仪式,由“一家人”共同参与的仪式。
丽迪亚嬷嬷常说,温顺的人有福了。因为顺从,如今的人们都学会了“离开许多东西照常生活”,就像奥芙弗雷德再也没有听过卢克和女儿的消息;使女们也很难触碰到布料和木头以外的东西,更不用提烟和酒了;就连屋里所有可以系绳子的东西也被拿走了,墙上的镜子也被取下,窗只能稍稍开启,并装了防碎玻璃;杂志在很久以前就被烧毁了,因为阅读和思想同牛奶和蜂蜜一样需要限量配给;律师和大学教授们也都不见了,学校关闭,大门口设了哨卡和警报器,靠近大门的围墙上挂着一排示众的尸体。
没有什么是不正常的。“所谓正常,丽迪亚嬷嬷说,就是习惯成自然的东西。眼下对你们来说,这一切可能显得有些不太正常,但过上一段时间,你们就会习以为常,多见不怪了。”
按照丽迪亚嬷嬷的说法,女人们更该庆幸。因为如今遍布的哨卡和机关枪,让大街上再也没有男人会对她们口出讳言,动手动脚。“自由有两种,丽迪亚嬷嬷说。一种是随心所欲,另一种是无忧无虑。在无政府的动乱时代,人们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如今你们则得以免受危险,再不用担惊受怕。可别小看这种自由。”
难以置信
改变可以在一夜之间
基列国里当然是有自由的,不过只属于部分人。就像主教,房子里只有他的办公室可供男人们出入,连夫人都不可踏进半步。当然某些时候,主教会为奥芙弗雷德破例,他让司机尼克为他传话,晚上九点,他想见她。
这不是主教第一次召唤与奥芙弗雷德单独相处了。之前另一个奥芙弗雷德就因这样的私密幽会被夫人发现,自行了结。可其实无论是哪个奥芙弗雷德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只能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门前,却发现这里有着“另一个天地,正常生活的天地”。
环绕四壁的全是书,还有正常生活里应该有的一切。要知道曾经就是在一天之内,女人们被剥夺了所有这些东西:工作、经济、还有阅读。没有人可以解释这一切。上司只是告诉你,抱歉我不能留你工作了,法律让你离开;而街头小店收款的年轻人,也只是在反复输入正确的卡号后告诉你,红灯亮即意味着这张银行卡已经永久失效。
没有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改变就是可以在一夜完成。当然,报纸上不是第一次才有这类消息,只是人们从不觉得自己就是新闻里的人物,“我们生活在各种报道之间的空白里。”直到报纸停业关闭,道路开始设卡,色情商场关门,人们才意识到水温已然接近沸点,噩耗已经逼近。
当然,总有办法能适应这一切,比如随之兴起的黑市交易,以及官员才能光临的“荡妇俱乐部”。再待久了会发现暗地里每个人都在试探着跨越边界:大主教渴望奥芙弗雷德陪他玩拼字游戏,在临别时温柔地吻他,“就像真的一样”;夫人则低声提议,既然奥芙弗雷德肚子久久没有动静,不如让司机尼克成为那个代替的人,“只要那个孩子健康”,一切似乎都不成问题。
还记得嬷嬷们在感化中心引导的问答:有过被轮奸经历的珍妮被大家围在中间,被异口同声的高喊吞没,“大家来说,这是谁的错?”“她的错,她的错,她的错。”“是谁引诱他们的?”“是她,是她,是她。”“上帝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为了教训她,为了教训她,为了教训她。”仅仅经过一次珍妮就学会了,这次是她先开了口,“是我的错。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引诱他们的。我罪有应得。”教导和习得就是这么容易。
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外国游客抱着猎奇的心态,想请翻译帮忙问一下低头走在路上,穿着红衣的奥芙弗雷德,“你们快乐吗?”“不错,我们很快乐。”奥芙弗雷德喃喃,因为“我总得说些什么。除此之外,我又能说什么呢?”
附记:关于《使女的故事》的三个问题
1.《使女的故事》是一部“女性主义”小说吗?
如果你指的是一本宣传意识形态的小册子,里面所有女人都是天使,或是失去道德选择能力的受害者,或者二者皆是,那么答案是否定的。但如果你说的是这样一部小说,里面的女性均为有趣且重要的人类——性格各异、举止不同——在她们身上发生的一切对这本书的主题、结构和情节都至关重要,那么,答案是肯定的。在这种意义上,许多书都是“女性主义”的。
为什么说女性有趣且重要呢?因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她们并非自然造化事后添加的产物,也不是人类命运中无关紧要的参与者,对此,每个社会一直以来都再清楚不过。没有女性生育,人类将不复存在。正因如此,对成年女性、少女、幼童的大规模强暴和谋杀长久以来都是种族灭绝战争以及其他意在征服和剥削某个群体的战争的特征之一。
杀掉他们的婴儿,用自己的来取代,猫类是这么做的;让女人生育孩子却无力抚养,或者为了自己的目的将孩子从她们身边夺走,偷盗婴儿——这是一个广为流传、古已有之的主题。控制妇女和婴儿,是地球上每一个专制政权的特征。拿破仑和他的“炮灰”士兵,奴隶制及其手段花样翻新的人口买卖——它们与此都同出一辙。对那些推行强制性生育的人,我们应该质问:这么做“谁能获利”?有时是这部分人,有时是那部分人。总有人获益。
2.《使女的故事》是反宗教的吗?
同样,这取决于你问题的涵义。的确,一群专制主义的男人掌握政权,试图重新建立一种极端的父系社会,禁止女性阅读(就像十九世纪美国黑奴一样)。更有甚者,她们无法掌管金钱,无法在外工作,连《圣经》里的一些女性都不如。这种政权利用《圣经》里的种种象征标志,任何掌管统治美国的独裁政府都不会放过这些资源。
基列国的女性穿着的朴素服饰来自西方宗教标志——大主教夫人们身着蓝色,象征纯洁,源自圣母马利亚;使女们身着红色,象征分娩时的出血,同时也源自抹大拉的马利亚耶稣从其身上驱逐出7个恶鬼的女人。另外,如果你要出逃,红色也更容易辨识。社会阶层较低的男人们的妻子被称为“经济太太”,着条纹服装。我得坦白说,那些遮挡脸部的系带女帽,其灵感不仅来自维多利亚时代中期的服饰以及修女服饰,还来源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某个老牌荷兰清洁剂的外包装,上面有个女人的脸被遮盖住,孩提时我很惧怕这一形象。许多极权主义都曾采用服饰来识别和掌控人们,无论是禁止穿什么还是强制穿什么——想一想纳粹时代强迫犹太人身上佩戴的黄色六角星符号和代表高贵身份的罗马紫——它们中许多都打着宗教的旗号进行统治。这让异教徒的欲加之罪更加轻而易举。
在这本书里,占主导地位的“宗教”逐渐掌控大权,成为统治性教义,我们熟悉的宗教教派被逐渐废除。通过秘密渠道逃往加拿大,正如我所料。奥芙弗雷德本人也有一本私藏的《圣经》主祷文,她拒绝相信眼前这个政权是由一个公正、慈悲的上帝所授予。在当今的现实世界里,一些宗教集团发起各类运动,保护弱势群体,其中包括女性。
因此,这本书并不是“反宗教”的。它反对的是以宗教作为暴政的掩护;这就完全另当别论了。
3.《使女的故事》是预言小说吗?
这是我被问到的第三个问题——甚至就在一九八四年,我正在写这本小说时,随着美国社会中的某些人掌权并通过法令,声称要做到什么——这个问题就开始被问了又问,日趋频繁。不,这不是预言小说,因为预知未来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有太多的可变因素,各种可能性都存在,根本无法预知。是否可以说这是一部反预言小说: 如果未来都能够巨细靡遗地讲述出来,或许就不会发生。但这种想当然的想法同样也靠不住。
许许多多不同的材料孕育了《使女的故事》——集体处决,禁奢法令,焚书运动,党卫军的“生命之源”计划,阿根廷将军偷窃幼童的行为,蓄奴制的历史,美国一夫多妻制的历史……林林总总,不胜枚举。
但还有一种文学形式我尚未提到: 目击者文学。奥芙弗雷德尽其所能地记录了她的故事;然后将它藏匿起来,相信日后可能会被某人发现,而这人能够看懂其深意并传播出去。这是一个充满希望之举:每一个被记录下的故事都暗含着一个未来的读者。鲁滨逊记日记。塞缪尔·佩皮斯也写日记,他详细记录了伦敦大火。黑死病瘟疫期间也有很多人这么做,但他们的许多记录常常戛然而止。还有罗密欧·达莱尔,他记下了卢旺达大屠杀,以及世界对这一事件的冷漠态度。还有安妮·弗兰克,把日记藏在她的秘室里。
有两种读者会读奥芙弗雷德讲述的故事: 一种是在本书的末尾,在未来的某场学术会议上,这种读者能自由阅读,但并不总是如我们所愿的富有同情心;还有一种就是任何一个时代里的个体读者。这是“真正的”读者,每个作家为之写作的“亲爱的读者”。许多“亲爱的读者”自己也会成为作者。这正是所有我们这类写作者的开端:从阅读开始。我们听到某本书正在发声,向我们絮絮诉说。
最近的美国大选之后,恐惧与焦虑蔓延。人们普遍认为,基本的公民自由受到侵害,过去数十载、甚至几个世纪以来女性赢得的许多权利也面临危机。在这样一种分裂的大气候下,对许多群体的仇恨开始滋长,形形色色的极端主义者开始表达对民主政权的嘲讽。因此可以肯定,在某个地方,某个人——我想应该有许多人——正在写下他们的亲身经历。或者他们将铭记在心,日后如有可能,将其记录下来。
他们的讯息会被压制和埋藏吗?几百年后,在一座老房子的一面墙后,会有人发现它们吗?
让我们希望一切不至于糟糕到那个地步。我坚信不会。——选自阿特伍德为《使女的故事》所作序言
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李佳钰;编辑:张畅,走走。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目前的社会结构看起来非常稳定,似乎是默认的设置先进的设置,好像到很远的未来都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最近读完的这本书,虚构出一个未来社会的样子,看完只觉得震惊,浑身发冷。
这本书的名字叫做《The Handmaid’s Tale》(《使女的故事》),作者是加拿大女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写于1985年。
这是一本反乌托邦小说,完全描述了一个虚构的社会。
故事发生在几百年后的美国。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核污染废料遍地,导致不孕不育现象越来越严重,适龄的女性只有四分之一能顺利生育健康的胎儿。
一夜之间,一个宗教组织控制了国会,推翻了原有政权,建立起一个政教合一的新政权,名叫Gilead共和国。
Gilead共和国的一大宗旨便是——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是属于国家的财产。
所有的女性被赶出了工作岗位,不能独立工作。女性的银行账户被查封,所有财产转移给她们的男性亲属。
一些有生育能力的女性,被集中进行洗脑之后,控制起来,成为了使女(Handmaid)。
她们失去了自由活动的权利,被送到一些国家统治阶层男性指挥官(Commander)家里,唯一的任务就是替指挥官生下孩子延续下一代。
使女在指挥官家里受到指挥官妻子的管理,她只能穿红色使女制服,只能在妻子的见证下和指挥官发生关系,而不能有任何感情交流,若生下孩子,也不能自己抚养而是属于妻子。总而言之,使女就是“有两条腿的行动的子宫”。
小说的主人公就是这样一个使女,她叫Offred。这甚至都不是她的真名,而是由于指挥官叫Fred,of+fred,组成了她的名字,意思就是她是属于Fred的。
对,Gilead就是这样一个社会,女性失去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失去了。
更可悲可叹的是,在一次Offred和指挥官的谈话中,指挥官坚定地相信,这一切都是为了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更好的世界从不意味着对每个人而言都是更好的,对于有些人来说一定是更坏的”(’Better never means better for everyone, it always means worse for some ’)。多么的自信满满,多么的理直气壮。
任何社会形态,都有既得利益者,对于这些人而言,他们从不认为当前的社会是一种倒退。
作者就是通过Offred的视角,非常真实细腻地描写了这个社会。
书中很大的篇幅花在对主角心理活动的描写上。于是我们看到,一夜之间突变的社会,一个曾经有着工作有着幸福家庭和孩子的女性,在Gilead社会中的痛苦和挣扎,她对于过去生活的怀念,以及对现有秩序的妥协。
除了这个令人反思的社会构建,这本小说本身的文字也非常精彩。文章的结构很有新意,是一本需要耐下心来慢慢读进去的小说。在阅读的过程中,就会跟随作者的笔触,一点点地揭开这个未来社会的框架,一点点地被震撼。
这本小说还在最近被hulu翻拍成了同名电视剧,将在4月26日上映,主演是Elisabeth Moss。看了预告片,我是相当期待。
这个关于使女的故事听起来非常荒谬,对吧?可是谁又能保证它们一定不会发生?
作者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采访中提到,这本书中提到的细节,大部分都在历史上真实发生过。
看看关于“代孕”的新闻,看看这个小说里的剧情,细思恐极。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但也不想把手中拥有的权利当做理所当然。一旦松懈,就有可能失去一切。
未来的社会会是怎样呢?一定不要变成这本书中的样子。
——来自公众号luluto
1 在塞内加尔和一位当地司机闲聊,司机人不错,作为中资企业老板的个人司机收入在当地算是很好了。有次谈起伊斯兰教,问我有没有兴趣入教,我说我对宗教背后的历史文化都挺感兴趣的,但是入教不可能,比如伊斯兰教教义里的一个男人可以娶四个老婆,我作为女生完全没法接受。
司机:娶新的老婆要经过之前老婆的同意
我:但是老婆会同意?
司机:为什么不呢,多一个人帮她做家务干活她还轻松点。
我:如果一个男人可以娶四个老婆,那为什么一个女人不能和四个男人结婚?
司机:不可以,如果四个男的天天都想have sex,一个女的能受得了吗
我:那一个男的天天就受得了?
司机:那当然,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
我:....
2 几内亚,临时找来的翻译带我们参观清真寺,他在人大留学读的博士,在大学里教书。
翻译:祈祷时候男人站在前面,女人们全部要在后面,要和男的隔开,以前都有帘子。
我:为什么女人都要站后面?
翻译:女人站前面会影响男人礼拜,这样男人就会被吸引就无法专心了
我:那女人就不会不专心?
翻译:不会,女人身上有磁场会吸引男人,女人没有那么多欲望。
3. 和某国企老板吃饭,聊到尼日利亚的博科圣地。
老板:发生上百个女学生被劫持的事情我们一点也不吃惊,肯定找不回来了。
我:为什么
老板:去过那里的人都知道,当地的女孩子,你给她爸爸1000人民币就能把她买回家了,然后让她做什么都行。我还想过买几个回来,给我们企业干活也是好的。
想想这个剧,还真的没那么超现实。
“拉结见自己不给雅各生子,就嫉妒她姐姐,对雅各说,你给我孩子,不然我就去死。雅各对拉结生气,说,叫你不生育的是上帝,我岂能代替他做主呢?拉结说,有吾的使女辟拉在这里,你可以与她同房,使她生子在我膝下,我便靠她也得孩子。”
——《圣经•创世记》第三十章1-3节
使女一词源于《圣经•创世记》,拉结无法生育,便让其使女辟拉代替她与其丈夫同房,借腹生子。1985年,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其著名反乌托邦小说《使女的故事》中,让神话走入未来,构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使女之国”。三十年后,根据该书改编而成的剧集《使女的故事》(The Handmaid’s Tale)又迅速成为了人们讨论虚构变为现实的契机。
《使女的故事》设定在人类的未来社会,由于环境的严重污染,人类生育率大大下降。极端宗教组织控制自由之国,建立了新的国度,名为基列国。该国中,大量女性被征为生育的“使女”,她们存在的唯一作用和意义便是为指挥官传宗接代,这些人的生活被完全控制,被剥夺了一切自由、一切物质精神生活,沦为了生育的工具。后来从中侥幸逃脱出来的女性通过磁带录音,向后人讲述这一段故事。
该剧虽为写在过去的未来虚幻故事,然而就算站在今天这个历史点上看,其仍旧不失为对当今社会的现实主义描绘,这让人不寒而栗。
反乌托邦与乌托邦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乌托邦承载着人类对于政体国度的理想状态,反乌托邦则揭露了人类文明的弊端和丑恶。反乌托邦小说的代表作品有许多,如乔治•奥威尔的《1984》、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休•豪伊的《羊毛战记》。
这些作品描绘的都是人类未来的故事,尽管到那时,人类技术文明发展到了极高的程度,但是这些文明给人类带来的不是生活质量的提升,而是巨大的灾难。严重的环境污染、精密的集权控制、道德的沦丧,人类最终沦为了自己文明的牺牲品,成为了自己创造出来工具的工具,丧失了人所有的自由和尊严。
文明发展的最终,人类被带回了最初残暴的丛林世界,甚至这个新的牢笼比史前的更加残酷,它具有更大的威力和效力,让所有人都无处可逃。
科技文明给人带来的弊端是文艺作品中一直在探讨的话题,《黑镜》中无比便捷但扭曲而冷酷的生活,《西部世界》中释放了人所有兽性的高科技游乐园…
为什么文明会削弱人类的道德,使其彼此奴役甚至彼此残杀?社会学家齐格蒙·鲍曼的著作《现代性与大屠杀》无疑为这个问题提供了一个重要视角。鲍曼在该书中论述的一个主要观点是,大屠杀不是人类文明社会中的一个偶然随机事件,它是人类文明中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与文明互为一体两面。他通过分析纳粹对于犹太人的大屠杀,来研究文明中的弊端如何最终造成人类彼此残杀的后果。
鲍曼认为,文明中对于秩序的过分追求极易导致奴役极权的产生。人们总以为,文明是对于人的解放,总是予人自由。然而我们不能忽略在走向文明的过程中,秩序的构建。
秩序是文明的象征,也是极权的起源。
在《使女的故事》中,国家中的一切都病态地有序一致,花圃的裁剪、道路的铺设、人的衣着…这些让强迫症患者看着无比舒畅的景观背后,是对于所有人人个性也一体化的剪裁。国家不容许任何“异类”人群存在,同性恋者、犯错撒谎的人统统被残忍地吊死。女性生活的一切也都进行严格的一体化管理,甚至对于她们的思想也进行统一的洗脑教育。
不难发现,奴役的背后总有着一个“建设更美好世界秩序”的“伟大愿景”。希特勒为了“净化”世界屠杀犹太人,《1984》中老大哥为了自己统治下的国家不出乱子监控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美丽新世界》中为了“优化”人种,所有人都成了基因试管孵化培养的控制对象。
这些看似使人类前进的“进化”、提升社会运作效率的行为,最终都使人完全的被物化、奴役。
对社会运作效率和高质的病态追求,使文明成为了人埋葬自身的葬场。
“更好的世界从不意味着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更好的(Better never means better for everyone)”,《使女的故事》展示的未来世界中,那个“更好”的世界对于女性来说,无疑比地狱更惨烈。
更好的世界可能是野心勃勃的政治家抱负实现的天堂,也可能是普通群众的人间炼狱般。《使女的故事》中政变发生的前夕,未来的指挥官与其妻子坐在电影院,谋划着未来蓝图时,其身旁的人群如刀俎下的鱼肉,不知改天换地的残酷未来正在他们身旁写就。
在这个虚构世界中,女性唯一的价值便是她的子宫。女性完全被物化,成为了国家的财产和男人的附属工具。
最为讽刺和可怕的是,尽管这是作者虚构出来的未来世界,对于女性完全相同的物化却一直存在于现实世界中,如今社会上引起广泛争议的合法化代孕行为中,那些被占用子宫生育的女性与剧中的使女本质上并无二致。剧中的“荡妇羞辱”的活动中集体谴责辱骂她们中一位被轮奸过的女性、割礼等行为,一一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对应事件。从圣经到小说到现实,历史仿佛在这个地方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始终踟蹰不前。
除了对于身体的侵占,对于女性更为隐性的奴役表现在对其社会角色的固定上,繁衍始终被视为是女性社会角色的重要部分,这类思维定式往往才是女权战役中最难攻克的堡垒。剧中主教的妻子是一个耐人深思的角色,她无疑具有着极强的能力和雄厚的野心,然而她雄心实现的方式却是把自己和其他女性一同囚禁在父权统治的牢笼里。剧中另一个十分讽刺的场景是,女主角Offred与外国使团见面,未经明确介绍面对一男一女时,不由自主地认为那位男性才是领导者。
毒树上必然结出恶果,长期的男权思维浸染下,哪怕最为先锋的女性仍旧容易落入窠臼。恶的体制能让受害者继而变为施害者。
《使女的故事》一向被视为是女权主义的文学作品。然而女权即人权,作品中展现出来的所有被剥夺的权利,不是作为一名女性才应该享有的,是作为一个自然人就应当享有的。女权主义的本质是还原一个群体作为人所应当平等享有的所有权利。这不应只是女性的抗争,更应是所有人共同的抗争。只要女性仍旧存在着被奴役的情形,科技再发达的社会终究仍处于野蛮的丛林社会。
《使女的故事》让人感到如此不安的原因,在于它描绘的世界不仅隐藏在过于的历史中,更在一步步变成我们的未来。
剧中第一集中训导员在用电刑“驯服”刚抓进来的侍女时说,“这样的情形,可能你们现在看来觉得不正常,但是过不久,你们便会习以为常。”
每一个沉默麻木的人都是独裁者的帮凶。人类的命运是一体的,没有人能够完全置身于他人的痛苦之外,独善其身。如柴静所说“他人承受的,我必承受。”
“我之前一直沉睡,事态才会发展至此。当他们劫掠议会之时,我没有觉醒;当他们架空宪法之时,我也没有觉醒,现在我觉醒了。”
剧中女主角这段独白让人想到马丁•尼莫拉的著名短诗:“当纳粹来抓共产主义者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共产主义者。当他们囚禁社会民主主义者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社会民主主义者。当他们来抓犹太人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替我说话了。”
《使女的故事》的巨大反响在某种程度上是美国大选之后,川普时代人们焦虑的反映。大选的结果和新任领导者倒行逆施的做法让越来越多从前看似只可能存在于虚构中的情形发生一步步发生在现实中。
“不要让那个混蛋骑在你身上”。这部剧出现在此时,像敲响着的警钟,警醒我们,人类文明的滑坡往往发生在一瞬间,天堂和地狱之间的界限如此模糊。历史可能重演于未来,虚构也可能发生在现实。
如果每个人都是面对不公压迫时沉默中的大多数中的那一个人,那么我们都在走向被奴役之路,无人能幸免。
《使女的故事》第二季剧评:使女的反抗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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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看完这部剧还不到一周时间,剧里的一切好像又离我们近了很多。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对应。
同性恋要被吊死——网络剧不得出现同性恋等变态情节
看时尚杂志是会被砍手的——各类剧集“因版权问题”全部下架
不允许用真名,只许用代称——昵称不得出现剧集名
也许这种对应过于勉强,过于小题大做,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
两个月,我们见过了太多。过去的历史,我们曾经在书里读到过。
事情开始时,可能只是用不了信用卡。而事情发生后,她们失去了自由。
剧里有一个角色给我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
“现在这样不好吗?我曾经为了一顿麦当劳被人在垃圾桶后面操,现在不是挺好的,我有吃有穿。”
她口里的挺好指的是,女性被彻底物化为生育工具,每个月要在妻子的“陪伴”下与主教们发生性关系。
不能单独出门,必须结伴而行,只能谈论天气,并且要为一切感谢主。
如果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会失去一只眼睛、一只指头甚至一只手。
没关系,因为他们只需要你的子宫。
只要能够生孩子,你就是对国家有用的人。
这里没有爱情 、没有情欲、没有娱乐。
因为这些都是提供给上层的消遣,普通人无缘得见。
从不能用卡、到失去工作、再到失去自由,这一切的进程比我们想象的更快。
然而我们能做什么呢?他们用枪指着你的脑袋,用圣经控制你的脑子。
除了眼睁睁看着收藏夹里的文件一个个消失、发过的微博一条条被删除、看过的书一本本被下架,你能做的到底有什么呢?
有一个国家,没有极端环境压力却已经是生殖大过天了,人生似乎要靠生殖来完成个人意义。偏远山区,买卖妇女,拿铁链拴住,用密室禁闭自由,纯粹拿女性作生殖工具。没被拐卖的女性们对此缺乏共情,过度相信自己的庆幸。本来很多话想说的,看见有女性观众在吐槽女主角长相不好看,瞬间无话讲了,真实。
这部剧仿佛是一只敲响的警钟。所有的颠覆将在一瞬间发生,前一秒你还是优秀的职场女性,后一秒你就沦为行走的子宫。女权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今天你无视自己反抗的权利,明天你就将失去做人的权利,这就是这部剧给所有女性提的醒
可能是最难看的美剧,不管是沉闷的拍摄手法还是女主老牛五方的长相。
荒诞即真实。2014年看原著时只觉荒诞,2017年逐渐感到真实。
这简直是我看过最压抑的美剧之一了,非常少见的极具讽刺意味的宗教题材,未来极端宗教统治世界后,女性被沦为纯粹的生育工具,分成三六九等,可怕的是你可以看见世界此时此刻就在发生着极为类似的事情,它不是突然发生的,像温水煮青蛙,像是在末日被审判你不再是人类,一般的压抑
历史也不总是进步的,随时都可能倒退回去,而历史也许又是未来。
女孩受到性骚扰不敢报警还要被指责穿着暴露招蜂引蝶,三十多岁事业成功不婚不育而已就要忍受各种歧视流言蜚语,主流媒体公然鼓吹结婚生子才能拥有完整人生。生育一直都是女性的权利,但男权们不仅没有因此尊重女性,还将权利转化为义务,告诉女性不生不育就是犯罪。Gilead就在我们脚下。
相当美!hulu居然能出这种剧,我最动容的地方是,女主角是个第三者。不是赞颂背叛,而是因为有背叛和不道德的可能。当你只能当好人的时候,当好人不值得被赞扬。女主是个有道德瑕疵的人,而不是个假惺惺的白莲花。
这不就是绿绿统治了之后的世界吗!真叫人不寒而栗!冷彻骨髓!
一点也不科幻,一点也不未来,随随便便给了个环境背景,又急急忙忙地推进到一个没有根基的社会现实。女权得很肤浅,很表面,很大张旗鼓地揪着你的耳朵喊,很累。。。虽然越来越像在做我国的现实预言了。。。
又名<不孕不育的直男世界>
看到第四集,对女性来说是恐怖片。但放眼看看现在要求女性回归家庭的呼声,种种就业歧视,谁又能说此种荒诞现实离我们很远?
相夫教子,冠夫姓,代孕,反堕胎,大奶恨小妾,荡妇羞辱,男性威权阶级,男性自身生育能力匮乏所延伸出的暴力掠夺………全喷了个遍。很浅显易懂的女性主义大杂烩。喂到嘴边还看不明白的人,智商大概被猪拱了。
就没人不喜欢女主的样貌吗?
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个世界被直男癌统治会怎么样?本片就是这样一部可能是最压抑的科幻未来题材的美剧。在这个反乌托邦世界里,女性不是沦为行走的子宫,就是被赶到殖民地捡垃圾,毫无人权和尊严。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代孕合法化”这个话题,不禁毛骨悚然
大喊10遍这不是科幻片!这是警世寓言。阿特伍德说:科幻小说里有宇宙飞船,而我写的有可能变成事实。岂止有可能,这甚至不是未来就是现在,是你我她每个女性此刻置身的已然态的事实。说不相信人类文明会一夕倒退至如此程度,说作者低估人类作为高等生物的智慧悲悯的小粉红,建议去补课<我在伊朗长大>。
有一次我跟一个朋友聊起不婚育,印象很深的是他说,果然女性就是不应该读那么多书,才能老老实实去生孩子。日常并不呈现极端女权的状态,因为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而自己的人生是可控的。还是会在看到黑袍穆斯林多年前光鲜亮丽照片的时候觉得不寒而栗,也不过几十年而已。所幸这还不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慢镜加闪回,贴脸加低光,高逼格的四大法宝
整个人看完以后都不好了,可能是因为这剧情一点都不科幻,也不未来吧。
真的是神剧啊!!!很多地方让人不寒而栗。另外加拿大真的是人类希望,南北战争前黑人往加拿大跑,Trump当总统大家也往那跑,未来美国沦陷大家还是得往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