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昌曾说过,拍电影的人要带种。杨德昌是魏德圣的恩师,看完《赛德克·巴莱》,我最先想到的居然是杨德昌的这句话。
很多人试图在《赛德克·巴莱》身上寻找台湾新电影的影子,然而拿杨德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对比,除了台湾版上下集的惊人片长,《赛德克·巴莱》和前辈的大成之作关系并不大。究其原因,今天的制作理念和电影美学已经不同于当时,台湾的市场环境也大不相同。然而,当《赛德克·巴莱》走进热带丛林,魏德圣用他的疯子精神,组织起一大帮人,展开了与天斗的征程。光是这点,它或许会让人想到赫尔佐格(即便不是同一类电影),而赫尔佐格恰好也是影响杨德昌电影生涯的重要人物。
杨德昌选择了不必依赖大投资的制作方式,魏德圣却在一开始就选择了高预算的制作方式——虽说比起好莱坞的投资规模还是低了。正是这一理念,令《赛德克·巴莱》有了之后长达十几年的准备周期,剧本、前导片、《海角七号》、吴宇森……这些故事,足以让《赛德克·巴莱》成为一部难以复制的华语大片。片中非职业演员的指导,实地取景的难度,再到服装、美术、配乐等不同环节,观众都看得出《赛德克·巴莱》把钱用在了哪里,不敢偷工省事。这种本该属于电影人的职业精神、一无所有却只想拍出心目中电影的热情,它们在华语电影史上出现过多次,但有很长一段时间,它们消失了,如今,《赛德克·巴莱》重现了这一切。
故事内核上,魏德圣好像远离了自身的汉人文化背景,然而,他没有跳脱台湾的背景。《赛德克·巴莱》是这样一部片子:观众对它的评价,更多会取决于他们的自我认知、对历史的评判还有道德立场和伦理价值。以开场的一出戏为例,《赛德克·巴莱》首先解释了“出草”的部族风俗,野蛮人以猎取人头为荣。雾社暴动时,面对无差别屠杀的惨剧,观众立马动摇了。看上去魏德圣不仅反文明,而且反人类,然而,如果真有无辜一说,被全家烧死的族人就不无辜了?片中每一次行动,每一个选择,其实都伴随着争论和分歧,就连日本人小岛也是如此。即便作为英雄版的莫那·鲁道,他在很多时候也有动摇。显然,《赛德克·巴莱》意不在对错,而在于重新看待历史,寻找和解。如果把雾社事件简单视为抗日义举,或许,《赛德克·巴莱》还能少去许多争议。可事实上,《赛德克·巴莱》投向历史的光束不仅于此,影片赞美了赛德克族的光芒闪耀,也留下了野蛮与文明的纠缠和阴影,最后化归为一道“人造的彩虹”。
显然,《赛德克·巴莱》不仅讲好了一个故事,更值得去进行一场严肃的讨论。固然影片也有不可避免的取舍缺陷和特效漏洞,然而它却表明了果敢的创作态度。一部真正的电影该怎样去做,就像赛德克人一样,如何去当一个真正的人,魏德圣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榜样。在它身后的众多华语电影,尤其是形色大片,它们价值全无,依然深陷在“讲不好故事”的泥潭中,互相往对方脸上抹泥巴,争相拉低着华语片的底线。也许,这才是影片上映后,各界舆论争相支援它的最终原因。【新京报】
既然正式版业已上映,连豆瓣条目都找不到的国际版引起的波澜怕已成过眼云烟了吧。这篇国际版的评论权作记录。
令人困惑的叙事策略
作为台湾有史以来最大的电影制作,《赛德克•巴莱》力求再现日据时代当地赛德克族最后一次武装抗日行动——雾社事件。
对这一事件的叙述,很可能形塑台湾的身份意识。
可令我困惑的是,赛德克族本是受到侵略的弱者,但在片中给人留下的最大印象可能就是劈头,密集程度堪比剥削性的 B 级片,乏味乃至令人反胃,
电影宣传语所说的“野蠻的驕傲”,很难得到观众同情。
最令我不适的是影片高潮——雾社事件的一幕:一个部落战士砍下日方将领的头,一边呐喊一边高举头颅。
熊熊火光前,他雄壮的剪影长达数秒。但这并没有让我一舒胸中噫气。
赛德克族的猎头习惯据称是史实,但导演永远有艺术化处理事实材料的自由。
叙事最大的失败,在于大量动作场面和民俗场面这一张一弛的节奏混乱:
一方面动作场面不加节制、缺乏层次,另一面展示民俗太滥,缺乏生活质感。
雾社事件的导火索是原住民头目莫那鲁道的长子塔达欧•莫那向日警吉村克己巡查敬酒反被殴打。
但这一激励事件淹没在了繁杂的故事线索中,使得莫那魯道从忍气吞声到找回尊严的突然转变缺乏说服力。
苍白的人物刻画是另一大败笔。
比如屯巴拉社驻在所的巡警小岛源治(安藤政信饰),从同情原住民到雾社事件妻儿惨遭杀害后的复仇这一心理转变流于肤浅。
这首先是因为他的形象本就单薄,同情心的根基不深。
我很好奇国际版是不是囿于篇幅,没有采取韩片《太极旗飘扬》《2009 迷失的记忆》那种讨巧的编剧策略,渲染兩個主人公(小岛源治和从小受日化教育的赛德克族巡察的花冈一郎、二郎)從兄弟到仇讎的糾葛,以加强情感与国族身份的冲突。
此外,片中虽对日军的傲慢着笔甚多,但对其暴行的表现并不充分,使人觉得不至于受到原住民寝尸剥皮的报复。
对强奸罪行只提到一句;而日军的杀手锏——毒气弹的使用,到了部族受攻击这一最高点就戛然而止。造成了部落什么痛苦,都不得而知。
影片对原住民民俗的宏大展现,在华语电影史上前所未有,但细节上的欠缺卻降低了史诗的可信度。
首当其冲的是个别动作场面的虚晃、拳不到肉,以及表演和调度中的不合情理。
比如雾社事件开始,当一个族民砍下一日警头颅时,其他警察的迟钝表现如同儿戏,不仅追击慢如蝼蚁,任凭偷袭者逃跑而不射击,而且颇为“淡定”的表演等也难以令人信服。
片末为了制造双方碰面的高潮,镰田大佐面对原住民随时可能出弓的箭,竟毫无遮挡地步出军阵,用对方听不懂的日语说道,我认得你,永远记得你。
而影片中的特效更是糟糕,小如片头飞砍一面旗时旗面撕裂的效果,大如毒气弹轰炸、片尾部族在桥上冲锋时被炸飞的特效。
最令人失望的是作为图腾的那道挂在“人工瀑布”之前的短小、艳俗的彩虹。
(也有令人印象深刻的特效:片头追猎野猪结束时用刀劈断雾气的特写,颇有武侠片意蕴。特效制作中的波折见:《賽德克巴萊:製片工程》http://4bluestones.biz/mtblog/2011/09/post-2325.html)
影片的诗化手法近乎矫揉做作。
当披着一层 blingbling 白光的先祖从天而降、片末部族踏上彩虹桥时,这些幻想在残酷的历史背景下显得天真、一廂情願,在首映时引起了大面积的哄笑。
当一个部落少年回忆日军征服部落的暴行,影片用了一个充满火与血的虚镜,反而不如口述的表演更自然。
此外,整部影片的音轨都填得很满,很多残酷的战争片段都配以优美的原住民民谣。
因本片而起的两岸“骂战”
在今年的威尼斯电影节上,《赛德克•巴莱》广受瞩目,甚至被场刊《综艺》(Variety)电影节首日的头版文章中作为重点电影介绍,仅列在开幕片《3月15日》之后。
但该片的国际版在船坞戏院(Sala Darsena)的早场首映却从彩虹桥跌入谷底,放映中多次出现笑场,完场后也只收获了礼节性的几巴掌。
翌日的新闻发布会上更是门可罗雀,更不用提大部分出场的都是华语媒体。
电影节结束后,影片不但毫无斩获,而且场刊排名位列倒数第二,获得的国际媒体以及国内 cinephilia网站上的媒体评分基本都在3星(含)以下(5 星满分),只有《银幕》(Screen)杂志给了4星。
中国媒体普遍对此作了如实报道,但在一些打着“爱台湾”旗号的台湾媒体上,《赛德克•巴莱》的威尼斯之行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震撼威尼斯”、“鼓掌十分钟”等等。(见 VOA 中文报道)
據我個人經驗,关于兩岸媒体关于掌声的长度和烈度的争论,可能与不同场次有关:《赛德克•巴莱》在威尼斯的首映按通例是早场,有许多等著搶稿的媒体参加,現場反应通常比较直接;而作为每日的重头戏的競賽片的晚场重映,除了演职员、媒体外还有不少圈內人士参加,气氛往往比較和谐,而且出于對出席的演职员的敬意,放映后的掌声可能会比早场多几分客套。
很多人习惯性地拿国际版的片长问题为其辩护。但我们无法根据一个想象的或看不到的“可能更好的”的版本判断优劣,唯一的评价对象只能是艺术家妥协后的产物。
所以,如果你降低了艺术的标准,就别怪艺术的天平不向你倾斜。
这是一个偏执离奇的世界,他们操着完全陌生的言语,比言语更加陌生的,是他们的行为。观影中无数次的,让人感到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这有什么意义吗?难道没有更好的方法吗?这一切就这样野蛮的展现在我们眼前,同片中美景一样陌生遥远。
我每天早上起床,洗漱用餐,穿着体面,坐车上班,上下车都说谢谢,到公司热情的和同事打招呼,中午吃烹饪的食物,吃饭时也让着别人,勤勉加班,待人礼貌,回家洗漱入眠,井井有条,上一次骂脏话和上一次发火,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但我内心有多肮脏,自私,懦弱,嗜欲,只有我自己明白。一如人类发明的文明仪式一般,名片递送的礼仪,餐桌觥筹交错的礼仪,会议商谈的礼仪,着装穿衣的礼仪;但当我们真实的面对自己,名片递送的麻烦,觥筹交错的厌恶虚伪,会议商谈的内心敌对不屑,着装穿衣的繁琐复杂,才是真的。
隐藏在所有文明的表象下,是一样的丑陋,这些丑陋还没有以野蛮的形式表达,反而更显的虚假阴险。割下人的头颅野蛮吗?集体自杀野蛮吗?凶狠的推搡野蛮吗?还是车展消费女人光鲜的肉体野蛮?还是成片的推倒房屋野蛮?还是贪婪的鲸吞财产野蛮?
我们建立起文明的社会,用复杂的律法与规则建立条条框框,锁住了手和脚,到底没有锁住我们的心。在莫纳鲁道的世界,丑恶被直白的展现,加上愤怒与残忍,像茅屋一般简单粗糙的爆发出来;而被束缚的我们,带着我们的丑恶,如惊悚小说一般被包装和编织,成为邮局、教育所、发电站、公路,警察局,如此的多样和精彩。我不禁真的在想,什么是文明,什么是野蛮呢?
片中一句话让人动容,“拿生命来换图腾印记。那拿什么来换回这些年经的生命?” “骄傲!”多么空洞的词汇啊,骄傲。我们上一次骄傲是什么时候,在客户面前马屁逢迎之时吗?面对恶行冷漠忍耐之时吗(我忘记了,大多数人其实对于恶行都是参与和麻木了,能忍耐已经不易)?准备一次远行和冒险,却被现实生活坚决阻拦之时吗?亦或是我们真的骄傲过,当我们消费别人无法消费的车、房之时?当我们进入别人无法进入的富丽堂皇之所?当我们接触别人无法接触的权贵?我们真为这样的事情而骄傲过吗?这会是多么悲惨乏味的生命。
我们真的相信什么吗?我们有的人声称自己信仰,佛教、基督教或是一些别的东西。为了这份相信,你是否坚守过你的猎场,野蛮坚定的阻挠那入侵的平淡与庸俗;你是否相信彩虹桥的存在,并为此放弃世人的赞许与认可;你是否相信祖灵的庇佑,并在软弱危机之时因此镇定自若。除了世俗与金钱、享乐,我们真的相信什么吗?
我每天早上起床,机器一般精确的度过一天,合规合理,但我知道这都是虚空,都是捕风;我知道我身边的一切,这些文明,这些高楼大厦,这些奔跑的机械,这些人际的规则,这些创造的财富,都是虚空,都是捕风。这就是我们的文明,带着这份自豪的文明,我们已经将野蛮与原始赶尽杀绝了,这份文明随着我们的机械与规章占领了这个世界的角角落落,让每个人可以体面的相处,快乐的享乐,张弛有度。
但我真的宁愿回到原始的山林,恣意的跳动,虔诚的敬拜,放肆的发怒,简单的爱恋,最后用鲜血捍卫我的骄傲。
但文明的我,似乎已经回不去了。
【公映版剧透】
先剧透是一个好习惯,省的落下一个不认真看片就满嘴放炮的骂名。因为《赛德克巴莱》的版本比较复杂,有电影节版本,上下集版本,内地公映版本。不同版本在整体的故事架构和重心上都有着一定差异,因此这里的剧透以内地上映版为准,至于不同版本的差异,稍后再谈。
《赛德克巴莱》名字有些绕嘴,如果换成大陆人民耳熟能详的“高山族战士”可能更为顺畅。现在的内地公映版本中,情节相对较为清晰,从片长和叙事节奏来说也更像一部“历史题材英雄大片”,较为模式化的表现了原住民反抗日本暴政的起义因果。
下午看的片,情节复述基本如下:
前史
简单一组镜头交代了台湾抗日的失败,日本决定开发高山族人的集聚区。这里处理的很大气,交代的是外部的大环境。接着是年轻时候的主角莫那鲁道和对手铁木争夺猎场和土地,结下世仇。这算是交代了血祭的概念和了原住民之间的仇恨线。
日本人的入侵遭致了族人的抵抗,莫那鲁道及其父亲进行了一场阻击战,父亲战死,族人死伤,而莫那鲁道则只好投降。
起义前的状态
转眼就是20年后,日本人控制了台湾,奴役着高山族人,砍伐了森林让原住民失去牧场,年轻人(以片中一个少年主角为代表简称少年)也不再杀人血祭和拥有猎场。
莫那鲁道儿子准备结婚,因此带着村人狩猎,却再次碰到了带着日本督察小岛(算是日本方面的重要角色)狩猎的铁木族人。剑拔弩张之时,日本人的孩子口无遮拦,说所有的林木和猎场都是日本人的所有。
而事实也是这样,因为搬运木头失手的高山族人遭到了日本官员刻薄的羞辱和殴打。山民对日本人不满,组长莫那鲁道白天劝解赔礼道歉装醉,对日本人隐忍退让,暗中则在收集火药准备起事。日化的族人花岗二郎表示关切。
莫那鲁道幻觉中出现父亲,交代了彩虹桥和祖灵的概念:死后的勇士存在于彩虹桥的另一端。
起义的因果承接
举行婚礼的时候,莫那鲁道的儿子邀请日本官员喝杯喜酒,却遭到了拒绝,最后大打出手。日本人扬言要惩办族人。因此高山族人们决定先动手。
因为即将举行的运动会上日本人将会聚集,是个造反的好机会。已经被日化的花岗一郎二郎兄弟(重要角色,公映版弱化了)发现了同族的阴谋,犹豫之中协同合作,提供枪支。
一些结盟部落响应起义,原住民们各自杀掉了各部落的监督官员。
在运动会,原住民们起义成功,把日本人杀的一个都不留,年幼的少年也经过了血祭而成为战士。
日本方面的反扑和高山族人的撤退与牺牲
紧接着,日本人出兵镇压,力量对比悬殊。
高山族人向深山退却,在退却过程中,老弱妇女包括花岗兄弟自杀身亡。
男人们则依靠地形优势进行作战。一系列战争场面,较为雷同,日本人损伤惨重,不得已动用了飞机和毒气弹,更找来了铁木的敌对部族进行围剿。
铁木也有犹豫,但最终想到私仇和民族未来,果然成了狗腿子偷袭了莫那鲁道的后方。 与此同时,莫那鲁道率领族人在自己的村落移植进行了最终决战,较为重要的角色依次牺牲,同时给日本人予以重创,最后全族人壮烈牺牲。
个人观点:
整体来说,前半部分的故事情节上的起伏变化要多一些,但是影片过了一半,从攻打小学成功后整个故事就变得过于简单和重复,打杀牺牲打杀牺牲有些雷同。例如当第一次出现全族女性自缢的戏的时候,观众是很容易上升大情绪最高点的,但是之后的再次牺牲,观众的情绪就走了下坡路,这和影片整体的节奏和片长是有冲突的。
此外,有一些能出戏的人物和情节也没能用好。例如一郎二郎身为高山族却为日本人服务的身份,包括他们营救穿和服的妻子,起义事后的身份偏差,这些地方的处理没有太出彩。又比如族人之间的交流和心理活动,还可以更加深入。
总体来说公映版故事是合格的,题材是优秀的,制作也是不错的,整体来说算是不错的作品。
【不同版本各自的优缺点】
简单谈一下公映版和超长版的比较
优点
1能让人在一泡尿的时间里看完电影。其实这么多事情压缩起来很难,但是现在做到了。
2情节更加紧凑,比较适合电影院里观赏的观众,基本上战斗场面占了电影接近一半,虽然是丛林和原始社会但是看得也十分过瘾。
3删掉了一些次要的情节,使得几个主要角色的戏更加清楚。
4牺牲和情绪足够紧张且感人,当女性们集体自杀的时候,我周围哭倒了一片。
5整体的节奏上符合了院线片的味道,味道对了很重要。
缺点
1因为删掉了一些讲述民族信息的戏,比如原本有大段的高山族人牺牲后通过彩虹桥歌唱的戏,非常有宗教性仪式美感,现在没了。因此对于观众理解高山族文化是个损失。
2损失了几个重要角色,损失是指从艺术角度来说,一些角色非常重要,例如花岗一郎二郎,还有日本人小岛。花岗兄弟身上承载着被殖民的台湾人对自身认同的疑惑,而小岛身上展现出的则是因为立场不同,殖民者由文明人到丧心病狂的过程。这些人物在公映版中被削弱了。
3同样的,还有角色本身刻画上的偏差,例如影片中玩机枪的少年,在长时间版本中,角色身上实际上是存在着杀人时候的犹豫的,比如运动会上杀老师以及之后日本孩子的过程。被删掉的还有一些原本关系还可以的原住民和日本人之间杀戮的戏。这些本身是能够跨过意识形态让观众思考出一些关于生命和尊严以及身份认同东西的地方,在公映版中也变成了单纯的复仇和杀戮。
4因为很多看似可有可无的细节都去掉了,现在战争场面过多,有些重复,而文戏不足。
5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公映版削弱了人文主义的价值和影片的艺术性。改变了整个影片的类型和属性。
【整体评价】
1. 我认为这是这几年内最好的华语电影之一。最好的华语历史类民族类题材电影没有之一。
2. 公映版本有优点也有缺点,建议看完了再快播个四小时版本对应着看。
3. 影片画面非常美,电影声音更是很优秀
4. 片子整体上有一些问题,例如人物模式化、节奏稍微有些别扭、人物没能深入内心等问题,懂行的很容易挑出来,但是瑕不掩瑜,整体片子还是很优秀
5. 战斗场面略显夸张,有些失真,可惜。
6. 有一个问题是,一个族人有必要为了祖灵而全族阻毁灭么?我认为这个问题要这么看,首先这是一个历史题材,历史上就是这么发生的,还原历史做到了。我们现代人看一个历史故事,虽然用到了我们的生活经验,但是也不能脱离事件本身的时空条件。显然不能用现代的法制或者鸡贼来看高山族人的抗争故事。倘若真按照现代人的想法,弄几个怕死鬼,再弄几个多元化反映,那是现代人,还是赛德克么?所以看这片子得尊重历史上原住民的信仰和逻辑。《春秋》里面人为了一个义,更深的事情都干的出来。一个道理。
7. 建议看之前简单百度一下时代背景,可能会更有帮助。
这部电影让我觉得特别震撼的地方有两处,其一是这些番人在雾社起义中,不分士兵平民的残忍杀戮,连日本的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其二是当番人决定打一场持久战时,女人们集体上吊自杀,为了给战士多留一些粮食。
很多人说《赛德克·巴莱》是台湾版的《勇敢的心》或者《阿凡达》,我觉得其实差别很大。好莱坞以野蛮部落为主角的电影中,对这些野蛮人的表现总是充满了理想化,他们比文明人似乎更文明、更有道德。所以我从来不觉得《与狼共舞》比起其他西部片更尊敬印第安人,反而还比不上那些把印第安人当反派的电影。因为这里的印第安人成了披着棕色皮肤的白人,他们成为了白人道德的理想和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智者,让白人为这些虚构出来的所谓野蛮人掬一把同情的泪。
赛德克人搁现在其实就是一群恐怖分子,而雾社事件就是针对平民的一起恐怖袭击事件。我们隔着一层银幕,远远地观赏他们,又因为都是抗日的题材,所以情感上能够完全接受他们那真实的野蛮。但想象一下,某些少数民族的(×)独势力,当他们像电影中的赛德克人一样,突然出现在你身边,进行无差别的杀戮时,你还能带着敬佩之情么?
所以这部电影恐怕很难获得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片,虽然我觉得它已经完全当得起这个奖了。因为美国电影,不管是商业的还是艺术的,只要是主流电影,它都是要造梦的,它必须对自己的历史和自己的民族进行一种神话性的描述,所以把侵略印第安人的土地说成是西部波澜壮阔的开拓史,又把那些已经被他们所同化吸收的印第安人描绘成具有白人道德的楷模。
而《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在某种程度上是引起了我一些生理上的不适的,这种不适倒不是因为它有多血腥,而是里面那种人的野性和对现代文明道德的无视,让我作为观众在移情的过程中很受到间离。我并不觉得文明一定比野蛮要更好或者要更先进,文明很多时候很虚伪,当文明被逼急到一定程度,它会比野蛮更加野蛮和残忍。但文明毕竟是有自己一层薄纱披在身上的,当你直视那种赤裸裸的野性和残忍时,总会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
我挺喜欢《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的一个地方,就是它正面表现了一支野蛮部落英勇反抗暴政和压迫的同时,毫不回避这支部落那种野性的力量与血腥可怕。我不敢说这种表现是最真实地还原了那个部族,因为我不了解台湾的那些部落,但这的确是我从未见过的。比起好莱坞电影中那些民主、自由、开化和睿智的印第安人部落,这些赛德克野蛮人让我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野蛮,这种野蛮很丑陋,也很震撼。它不回避,它骄傲地展示自己的野蛮。
如果文明就是意味着被奴役被驯服的话,野蛮就没有理由不骄傲。
11月26日,当刘嘉玲、陈国富和侯孝贤在台上念出“赛德克•巴莱”几个字的时候,守候在新闻中心里的台湾记者们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在此之前,金马奖已经把最佳导演、影帝和影后三个最重要的奖项全都拱手送给了代表香港来参赛的《桃姐》,如果连最佳剧情片也旁落的话,那几乎就是宣告了本年度所谓“中兴”的台湾电影只不过是局限于本土的一场自娱自乐式的狂欢。好在这个假设的情况并没有成为真正的历史,《赛德克•巴莱》如愿得到了金马最后的嘉奖,也在质疑声中为台湾电影“翻滚”的2011年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颁奖礼结束后,我给魏德圣的助手打电话,她第一句话就问,你看过完整版吗?没有。那你一定要看下在台湾上映的版本,跟之前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放映的完全不一样。
毁誉参半是否真是因为删剪过多的缘故?带着这样的疑问,在离开台北前的最后一晚,我特意跑去101旁边的影城买了2张《赛德克•巴莱》的票,从21点40分一直看到凌晨3点多。这绝对是一次不同凡响的观影体验,算不上美妙,但极度震撼。从电影院走出来,游荡在台北之夜空荡荡的大街上,我脑海里被三个字填充的满满:不简单。魏德圣太不简单了!虽然电影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正如导演的获奖感言所说的,他做的还不够好,比如特效太假,情节拖沓,但题材和其所表现出来的文化价值早已超越了电影本身。我相信每一个看过《赛德克•巴莱》的观众都或多或少会想去了解一下“雾社事件”这段历史,而这恰恰也是这部电影存在的最大意义。
发现“南部”:台湾本土化意识的觉醒
很多人把《赛德克•巴莱》的成绩归功于台湾观众的本土情怀,但据我所知,在这部电影公映前,台湾同胞对“雾社事件”这段历史的了解也并不比我们知道的更多,仅仅停留在教科书上一笔带过的简单介绍。却不想在魏德圣的推波助澜之下竟引发了台湾人“全民自修”这段历史的热潮,诚品书店里的畅销书专柜上,有关“雾社事件”的各种书籍被摆放在最醒目的位置,等待着接踵而至的买家。
重新发现和解读这段历史,无疑是为缺乏历史感的台湾社会注入了一剂强心剂。虽然有关“雾社事件”的书写、论述和研究从战后到现在出现过很多文学作品,但电影作为最受大众关注的媒介,影响力远远超过了此前所有作品的总和。因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台湾人会集全岛的力量支持这部多灾多难的影片?在电影放映结束后的字幕上,“天使•巴莱”的名单里会有包括周杰伦、言承旭在内的那么多台湾人(“天使•巴莱”名单里的人都赞助过这部电影的拍摄)。
事实上,经历过灭族危机的赛德克作为台湾少数民族的一支,直到2008年4月23日才从泰雅族中独立出来,人数也仅有数千而已。这几乎可以说是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尤其在“外省人”的统治下,原住民若非被主流社会所同化,即已成为边缘人。作为台湾政治文化中心的台北长期被“外省人”所占据,也使得外省文化即对大陆的文化想象成为正统,甚至在历史课本上也较少涉及台湾本岛的情况。最为典型的例子便是白先勇的短篇小说集《台北人》,十几个故事的主人公无一例外不是身在台北心系着神州。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当老一代的移民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土生土长的台湾年轻人便开始了自觉的聚焦台湾本岛的文化。《赛德克•巴莱》这样一部完全以赛德克语和日语对白贯穿的民族史诗可以说是恰到好处的迎合了年轻观众日渐觉醒的本土意识和发现台湾历史的真挚愿望,票房和口碑的双赢也都在计算之中。
公式化结构:反殖民斗争的野蛮骄傲
电影的开头,大清朝的官员在屈辱的《马关条约》上盖上了自己的印章,然后带着愤恨的眼神逃离日军雄伟的舰队,台湾也由此进入了长达50年的殖民地时代。
随后,电影里的情节都变得异常熟悉,强权欺凌弱小,文明征服野蛮,枪炮战胜刀剑,铁路毁坏家园……这就和我们在诸多西部片里看到的场景如出一辙,只不过印第安人变得了赛德克——同样都手持着弓箭呼啸在山林之间。甚至要把《赛德克•巴莱》说成是一部台湾土著版的《阿凡达》也不为过,虽然没有强大的特效技术做后盾,但在两部影片中所表现出的文明与野蛮、殖民与反殖民的抗争意识都如出一辙。你还可以列举出太多雷同的故事来拼出《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的公式,比如《斯巴达300勇士》(300赛德克人对抗装备精良的几千日军)+《勇敢的心》(莫那•鲁道领导族人奔向自由)+《断头谷》(赛德克人好砍敌人头颅以标功绩的风俗),大抵是因为世界文明的进程只有时间的先后,而过程本身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所以,就这一点来说,《赛德克•巴莱》并无特别的过人之处,而是胜在对台湾原住民风俗的尽情展现,它一方面激发了台湾观众重新认识这段历史的欲望,另一方面又满足了岛外观众的猎奇心理。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
但和上述种种好莱坞大片不同的是,在文明与野蛮、殖民与反殖民的对峙中,《赛德克•巴莱》并没有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上,也令观众无所适从。文明固然可贵,但在卑躬屈膝的文明面前,野蛮的骄傲也足以让人尊敬。
冷酷:后殖民视域下“中立”视角
《赛德克•巴莱》不是要像好莱坞电影那样,把莫那•鲁道塑造成一个华莱士般的英雄人物,让他高呼着“freedom”浴血厮杀,而是站在一个相对“中立”的立场上去重新审视这段历史。因此,在表现战争残酷性的时候,战争的双方都不可避免的在犯罪——而野蛮的赛德克看起来罪孽更重。最让人震惊的一幕是影片中着力塑造的“小英雄”巴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雾社起义的血腥氛围中用削尖的竹竿杀死了自己的老师以及所有的日本同学。他说,“谁叫你平时上课老打我的。”就是这么“正当”的理由,血洗了无辜的生命。杀戮总是能将人变成魔鬼,哪怕他还只是个孩子。
另一个值得观察的现象是电影里对日本人的态度。电影里的日军不是中国战争片里那种凶神恶煞的魔鬼,反而更多的是像小岛一样文明礼貌、英俊潇洒、态度温和、力图了解族人并加快他们文明化进程的知识分子形象。小岛的参战,也是缘起于家人在“雾社事件”中惨遭赛德克人的屠杀而爆发的怨恨,站在他的立场上看问题,日本人更像是战争的受害者。而即便是带有种族主义的军警也并非多么的十恶不赦,反而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甚至在影片的最后,取胜后的日本将军也会说,在慷慨赴死的赛德克人身上看到了在日本失传已久的武士精神。
整个“雾社事件”,作为一个旁观者反而会觉得这是赛德克人对日本人的一场无辜的屠杀。很多人由此得出台湾人“亲日”的结论,但“亲日”只是表象,后殖民主义的社会文化才是导致台湾“亲日”的根本所在。
在《南京!南京!》中,陆川曾试图用一个中立的视角来反思战争,而《赛德克•巴莱》虽然也是尽量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在后殖民的文化语境下,却要不可避免的向文明也就是日军一方倾斜。毕竟台湾目前的现代文明从一定程度上说都要归功于日本——这个小岛上长达50年的统治者,就像电影里的雾社在日本人的建设下才有了学校、邮局、铁路等现代文明的标志。台湾人自己也不想退回到原始状态,所以在文明的屈辱和野蛮的骄傲之间,他们就像电影里的花岗兄弟一样纠结万分。如果说《南京!南京!》中的中立态度是一种主动的历史性选择,那么《赛德克•巴莱》里的中立视角则只能是后殖民文化语境下的被迫与无奈。
纠结:身份认同的危机
身份认同 (Identity)是西方文化研究的一个重要概念,其基本含义是指个人与特定社会文化的认同。简单说来就是,我是谁?从何而来?要到何处去?
身份认同的危机是“后殖民地人”所遇到的普遍问题。昔日的统治者隔断了他们曾有的历史和文化,并带来了更先进的文明。当殖民者退出历史的舞台,面对已经习惯的先进文明和过去的历史,如何选择成了长期困扰被殖民者的问题。
正如香港人至今也分不清自己是英国人、中国人还是香港人一样,这种危机在当下的台湾也同样存在。是台湾人还是中国人?当有根的老一辈逐渐卸任,无根的新一代不可避免的要面临着二选一的尴尬。而台湾高校的调查数据显示,在身份认同上承认自己是中国人的比例在台湾日渐式微,而认同自己是台湾人的比例则持续升高,1992年为17.6%,2010年达到52.4%。“去中趋台”是当下的一个趋势,虽然未必是最终的一个结果。
回到电影里,《赛德克•巴莱》里出彩的角色不是男主角莫那•鲁道,而是花冈一郎。饰演该角色的徐诣帆获得金马奖最佳男配和最佳新人亮相提名并最终夺奖不是偶然,而是因为在这个角色的身上体现出了复杂的矛盾,甚至说是当代台湾人自我形象的投射也不为过。
花冈一郎和弟弟二郎本来也是赛德克人,名叫达奇斯。在日军“以夷治夷”的政策下,他们从小学习日本文化,长大后成为日本驻守当地的警察,也有了日本名字。两个名字,两种身份,他们在对立的两族人中间扮演者尴尬的角色。一方面他们的生活方式已然全盘日化,另一方面他们依然无法融入日本社会,被日本同事嘲笑“两个番人生不出日本孩子”,学历最高收入却比日本同行低一个档次。一张原住民的的脸,就断绝了他们获得日本社会认同的一切可能,而他们也不想退回到原始的野蛮状态,唯有将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已经忍了二十年,本还想再忍二十年。
最终,赛德克人的起义,他们被迫卷入其中。面对莫那•鲁道的问题:你死后是要进日本人的神社,还是要去祖灵的牧场?他无法选择,只能随波逐流,并最终先后自杀。花冈一郎选择了用日本武士的方式——切腹——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但他使用的工具却是原住民的弯刀。他死前和弟弟的对话是赛德克语,但刀刺入腹部的那一刻却用日语说了句“谢谢”。弟弟的话更叫人难忘:一刀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哪也别去了。而我猜,这也正是台湾人最真实的想法!
因为尊重每一个人的价值观和鉴赏力,我极少会向旁人去推荐什么电影。而我要推荐这部并未做到极致的电影则全因为导演的诚意和践行诚意的勇气、加之院线排片不力。充满诚意的华语电影一年也就三两部。即便观众不带着任何诚意而来,把它当成一部视听盛宴的商业大片观看,也值回票钱了。【中华广场】
连两只狗都有演技,我实在没有话说了= =、、、
台湾版勇敢的心,原住民版阿凡达。画面精致,配乐动听,剧情紧扣人心,原住民独特文化风俗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参与雾社事件的部族几遭灭族,但原住民精神永不灭:自由的野蛮远比奴役的文明更重要,无自由,毋宁死。
精简之后的内地版比原版要好看,剔除了很多干扰主线的旁支细节。影片目标更明显,主题也更统一。很多讨厌的段落都删掉了,包括后段反复的打仗与模糊不清的态度。说来说去还是对民族身份的坚守,猎场、森林、祖先。并以不同部族的态度从几个侧面去说,森林大战很好看,因为场景真实、漂亮。
这部电影应该没有什么导向错误吧,怎么这么多人要扯入民族情绪,说实话这部电影的确比之前那些华语伪大片好太多了。
是否该为自己“出草”一次,把所谓的懦弱与理性通通革除。让别人看见自己野蛮的骄傲。
“邮局,商店,学校,什么时候让族人的生活更好?反而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贫穷。”
不自由,毋宁死。
不错啊 ★★★★☆
妇女集体自杀把我撼到了
台湾电影惯用民俗做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民俗之下不知谦逊,这是我最受不了的一点。《赛德克巴莱》这个拗口的名字就凸显了台湾片一贯的牛逼哄哄,同样让人不知所云的片名还有《艋舺》《阵头》等等。此类影片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好像在说“你不懂就别看”,同样是民俗,香港电影就低调多了。
文化入侵远比领土入侵可怕得多,一个民族可以输去身体,但是一定要赢得灵魂,如果你的文明是让人背躬鞠膝,那我就带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木卫二说得对,《赛德克·巴莱》的意义就是把历史课本上的一行字,变成了一部有血有肉还有“人头”的历史大片。十二年磨一剑,魏德圣真的不简单
看着周圍不斷涌現的娘娘腔,越發覺得血性的涌現才是真正的soldier.
150分钟压缩版,瑕不掩瑜的大片。弱化了开篇的时代氛围与矛盾激化,好在人物的存在、动机、选择、思量都得到了回应,避开了是非对错的道德包袱,“选择权”的主轴也得以贯穿全片。二锅说得对,日本军人是真实的,尤以结尾日军司令官看到了消失百年的武士道精神发出的感慨,非常醒目
这个剪辑无疑最紧凑,面对部落世仇和日本人驾驭铁木·瓦里斯内心挣扎,一郎、二郎对“文明殖民”、宗族身份认同的悲怆自决都很好,遗憾的是日本人小岛和小学教师们被弱化,他们做过的善良沟通努力,一笔带过。大银幕震撼是无可抵挡,看到妇女们因粮食不足,集体自杀前和孩子告别那一段,泪崩了。
简单粗暴的浪漫情怀。制作好&歌好。
让张艺谋陈凯歌不要拍电影了,把钱省下来给魏德圣吧,理由很简单,人家那个是电影,你们那个是所有一切,但就不是电影。
这是一部很纯粹的片子,魏德圣没有加入太多自己的价值观,在一些文化里,自由、杀戮、死亡远比慈悲和生命重要,所以不要以我们的价值观来看待这部电影,不需要讨论杀戮和尊严哪个更重要,魏德圣在一部电影里,准确的勾画出了一个土著文化的精髓,同时我们也获得了足够的视听享受,这就够了。
以尊严的名义就可以大开杀戒吗?以家国的名义就可以戕害生命吗?以自由的名义就可以相互屠戮吗?我承认生命不是唯一和最高,有高于生命的信念和意义存在,可这些信念如果需要以杀戮的方式实现,那也不过是魔鬼的伎俩。
1.古老的部落,古老的民谣,古老的舞蹈,古老的情感、古老的战士,古老的斗魂。2.绚丽的景色、凄美的配乐、紧张的战争、体贴的妻子。3.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令人心碎。4.仅为纪念,看的是上下近5个小时的合集,台湾的战争史诗,赛德克的战争史诗。